图录号/艺术家:

唐大禧 1964年作 欧阳海(共两件)

图录号:1087
拍卖信息
拍品名称:
唐大禧 1964年作 欧阳海(共两件)
图录号:
1087
年代:
艺术家:
唐大禧
材质:
石膏雕塑
作品分类:
尺寸:
估价:
开通VIP查看价格
拍卖公司:
广州华艺国际
拍卖会名称:
广州嘉德 2008年夏季拍卖会
专场名称:
中国油画 总成交额:1862.448 万元 成交率:61%
拍卖时间:
2008年6月20日-21日
备注:
声 明:
展览:庆祝建国十五周年全国美展,1964年,北京中国美术馆;同年曾在广州、上海、北京、南京、天津、西安、重庆等各大城市巡展;“毛泽东时代的艺术”美术作品展,2005年,广东美术馆。
获奖:1964年庆祝建国十五周年全国美展优秀作品奖。
2006年被评为 “广东美协50年50经典美术作品”,同时被膺选为“十大最具影响力作品”之一。
收藏:原作共2件,其中1件参加建国十五周年全国美展后收藏于中国美术馆,另一件即本拍品则参加全国巡展后收存于重庆××专业机构。
特别说明:2006年秋,唐大禧60年代的代表作《欧阳海》石膏雕塑原作惊现重庆
2007年,唐老先生惊闻此讯,冒雨前往重庆认“孤儿”—当年参加全国巡展《欧阳海》石膏雕塑原作,当即眼含热泪深情感谢收藏者对“孤儿”的悉心保存,并与之合影(图为唐老在重庆与重见的《欧阳海》合影)
唐大禧
(1936—)广东汕头人,国家一级美术师。青少年时期于香港习艺,1959年入广州雕塑工作室(广州雕塑院前身)。曾任广州雕塑院院长、广东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、广州市文联副主席、广州市美术家协会主席,历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第三届、第四届理事,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。现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、中国雕塑学会理事、全国城市雕塑艺术委员会委员。代表作品∶《欧阳海》、《群山欢笑》、《海的女儿》、《猛士》、《新的空间》、《未来属于我》、《文天祥》、《创造太阳》。曾分获全国第六届、第七界美展铜质奖,全国首届、第二届城雕优秀奖。上述作品被中国美术馆、天津博物馆、上海博物馆、广东美术馆、广州雕塑公园、长春国际雕塑公园收藏。
《欧阳海》故事
唐大禧
那是不寻常的六十年代初,熬过了三年的“天灾人祸”,百废待兴,人心向上,充满企盼,多么需要鼓舞,多么需要信心。在政治学习中,来自党和上级领导的报告,常常告知我们:时代产生精神,文艺作品要有时代精神……年青的我,十分信服道理,孜孜不倦,走着实践的路。
一九六三年的春天,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欧阳海,在行军途中遇险,奋不顾身地排除险情,使途经的列车安然无恙,而自己却献出了年青而宝贵的生命。这件事成了当时社会生活的热点,于是我便选择了这事件作为我创作的母题。
我来到湖南衡阳欧阳海生前所在某部队驻地。营部为我腾出一点地方住下。连与营差不多靠在一起,我和战士接触很方便。此后我便天天与战士在一起,与他们交谈,听他们讲述老班长欧阳海的故事,为他们画速写,工作便很快开展了。
从仅有的一张照片中,看出欧阳海是一个相貌纯朴的农家子弟,不习惯照相,双唇松弛微张,而天生一对大眼和剑眉配着尖俏的脸,这却是他俊俏的所在。我决定先为欧阳海塑一座胸像,找点土木材料和粘土通过战士有办法解决。只需几天功夫,一个艺术形式上的欧阳海,就在我和战士们的互相印证中产生。“果然有两下子”的目光不断向我射来,这时我感到“老九”的地位有了较大的提高。生活嘛,难得大家都高兴。
我必须为塑像拍一张照片,那时我们没有照相机,知道营部有一部有毛病的“海鸥”120双镜头反光机,相机借来之后,就凭一把小刀之类的工具,我竟能胆大心细地拆修相机的快门,终于把照片拍下来。
通常, 我们下去生活都带一点石膏粉,做了头像速塑之类的作品,翻了石膏外模带回去,这时,我又要动手翻模了。连队的工作就这样开展着,我进一步的打算是根据搜集到的情况作出一个雕塑构图。
浓墨一般黑的衡山,沉沉的京广铁路绕山而过。灰蒙蒙的天下着雨,炮班的战士反穿着斗篷雨衣,淋漓的反光,再亮也亮不出样,裤管早已湿透,解放鞋淋满了水,走起路来吱嘎作响。驮马身上沉重的迫击炮和炮座这些钢铁的板块,压得马的前肩和腰腿间的肌肉紧崩,一张一弛单调而机械地运动着。春寒透骨,要算这样蒙头湿脚的行军最倒霉。
静寂笼罩了一切。
汽笛一声,穿山裂石,顿时,山风呼啸,驮马受惊,跌倒在路轨上。出事了!严酷的现实就摆在眼前。怎么办!这时身为班长的欧阳海,本能地扑向驮马,马不动,再冲,马仍不动。欧阳海拼命地再扑过去。只见哗哪一声,人与马都滚动了。这时黑压压的庞然大物、汽熊熊的火车头,铺天盖地地压过来。从减速到停顿这一过程,却显得那么迟钝和不近人意。驮马是出了轨,火车没有出轨,然而此时的欧阳海却被火车头带到数十米远的地方,他躺在路基上,当战士们抱起他的时候,只见他脸色苍白,一双大眼清澈见底,似乎很安祥,似乎要说点什么……
听了如此逼真的叙述,我在怀疑凝练一团的雕塑能说清什么呢?接着我又做了好些构图,但干部和战士们看了都认为不对劲,他们直接的感受要求我做“推马屁股”的真实,我却不愿意那样做。一时难以默契使我匆匆告辞。
临别,干部们还是按照惯例请我吃了一顿饭,平常抓得很紧的连队,还发了十发子弹让我实弹射击,使我体验到枪的脾气。“欧阳海班”的命名是隆重的,当然,新班长也是优秀的,就是他教我射击。战士们扑地的动作是那么的干脆利落,噗噗有声,不管地面怎么样,他们总是这么坚实地拥抱大地;咔咔的上膛声是那么的清脆悦耳;瞄准难就难在屏息呼吸;扣板机了。扣下板机时,我脑际只觉一片空白,子弹飞发了,声音是那么的撕啸,令人心寒,我想一个人中弹时的感觉,或许也是一片空白吧!
随后不久,铁路旁边的衡山峰上,有一座雕塑屹立,情节果然是推马屁股的。
我回到广州继续做构图,然而这里的人们不那么拘泥于具体真实,因为他们没有具体真实的感受。当时我还特意与潘鹤老师探讨了这个问题,他认为要超然,设想几十年后,人们对事件已一无所知,而你的作品是否还能起作用,关键是艺术作品自身的艺术建构,即有没有具备与人沟通的因素,这才重要。是的,我经过了半年多的努力,总算完成了我的一件力作。
作品《欧阳海》入选了“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五周年全国美展”,先后在全国几大城市巡回展出,在北京展出时摆设在中国美术馆中央大厅中心,观众反应热烈。消息传来,我知道这作品成功了,相当欣慰。接着报刊刊登发表,也有评论说这作品表现了中国人民开“顶风船”的气概;著名理论家王朝闻则把这一作品誉为“一团火”,我喜欢这个评价,它要烧热中国人民的心。
几个月之后,中国美术馆寄来了一份作品收藏通知书。
文化大革命开始,当我看到自己的名字高悬于单位的大字报,心里不禁一怔,脑际一阵空白。再细看下去,大字报中果然列举不少有关我的“白专道路”、“名利思想”的表现。
继而,首都“毛泽东主义红卫兵”到广州串连,一夜之间,广州街头贴满了大字报,指控小说《欧阳海之歌》封面的雕塑有很多的问题,从中可以看出很多“牛鬼蛇神”,甚至还有“蒋介石”……对于这些小孩子水平的行为,我没有害怕,而只是一笑置之。
一九九六年,广州兴建雕塑公园,雕塑《欧阳海》得以放大铸铜竖立其中,我完成放大工作在作品上署名时,算了一下,竟过了三十二年的时间,雕塑竖立后,游人观众不少,但知道欧阳海故事的人确实不多,人群中偶有知道者便会出来解释几句,都说得不怎么具体而精神却没有错。我想历史就是这样的演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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